不像他，直接开瓶吹。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那么矫情，酒量也不好？”

夜楚立即否认，“我的酒量绝对不差，但我喜欢先细品。”

齐文舟白了他一眼，“事多。”

话题又转到清汀那，齐文舟问了夜楚之前挺想问的问题，就是她这么小为什么不好好上学。

清汀此时已经喝了满满两杯，脸颊泛起了一层樱红色。

她拍了拍小脸蛋，有点烫，但脑子还是清晰的。

她讲道自己的过往，四年来，第一次重新提起。

“我初二那年出来，那年有点小叛逆，学习飞速下降，家里人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我，能给我好脸色看吗？”

“那肯定不能啊！”

说到这里，清汀有点小激动，直接拿起瓶子，猛喝了一大口，又接着说。

“我家还有个哥哥，得上高中，考大学，我家也算不上很富裕，希望都给到了他身上，本来他就招全家人喜欢，什么好的都先给他。”

“他的学习也算不上很好，比我还叛逆，可家里人就是疼他，宠他，最后他们说不让我上学了，反正学习也不好。”

“思前想后，我也不想再过那种压抑到极致的，又没有自由还不被人理解的日子，就干脆不读了，现在就这样了。”

清汀说的十分轻松，她也确实把这件事情简单化了。

她曾经的生活要远比这痛苦百倍千倍。

但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没必要说的那么悲惨，本来也有她自己的原因，不能全怪在家人身上。

夜楚凝望着她，似是感觉到了小姑娘在努力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绪。

他是从小被宠大的，所以不能感同身受，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