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被信息素支配的感觉，也不想要离魏轻轻太近，出现一些不太好的反应。

她从容的收回手，再次重复了一遍，“放开我。”

魏轻轻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放了手，只是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季清水，鼻子也吸了吸。

她又闻到了那股清浅好闻的香味，像是经过精心培制后的绿茶，前味清香，后味回甘。

那股味道太好闻，她甚至下意识地吸了好几口，一时之间，好像心里的焦躁都被那股味道安抚了一些。

但是意识到自己居然像个痴汉一样吸人家身上的味道，而且这个人还是讨厌的季清水时，魏轻轻脸色顿时就又不好了。

她后退几步，恶狠狠地瞪了季清水一眼，“你身上什么味？”

季清水看着她突然仿佛看见洪水猛兽一样的表情，唇角抿了抿。

她有些烦躁，不知道是烦躁于自己的情绪外露，居然让魏轻轻闻到了她身上的信息素，还是烦躁于魏轻轻避之不及的神情。

“不好闻？”嘴巴先一步她的理智，说出了堪称调戏的话。

意识到自己居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她眉头狠狠皱了皱，她难以想象自己居然会像个流氓一样，和一个oga讨论自己的信息素好不好闻这种私密的事情。

虽然她现在是个oga，但实际上她却是个alha，讨论信息素这种只会发生在婚后的ao身上，并且作为情趣来说的话题，怎么样也不应该发生在她和魏轻轻之间。

这不对。

“挺好闻的。”

沉浸在略微的懊悔中时，季清水忽然听见一道软糯的女声。

她愣怔了一瞬，看向说话的少女，少女也看着她，她把下巴抬得高高的，看起来像是很努力地想与她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