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姝:“我以为你这么踊跃的想下楼,是有明确的目标。”
越渔故作镇定的反问:“目标?我能有什么目标?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乌姝抬起手,放开了越渔脆弱的脑瓜子,微微一笑道:“听不懂就算了,既然你没有想去的地方,不如——你鞋带怎么散了?”
越渔慢半拍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子:“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之前没系紧?”
她边说边弯腰,试图把鞋带系上,结果这间期间饱经摧残的小蛮腰发出了抗拒,又酸又疼的让她禁不住上手扶了扶。
乌姝顿了顿,伸手抵唇,低低笑了声。
越渔没听见,揉完腰还想弯身。
乌姝眼疾手快的制止了她的动作,主动蹲下身体,含笑道:“我帮你系。”
有人帮忙,越渔自然是求之不得,开口道谢后,她瞥见乌姝的长发随着低头滑动到脸侧,便随手勾了一缕,在指间绕来绕去:“你刚刚想说什么?”
乌姝温和道:“我准备去剪头发,想要你陪我一起去。”
越渔惊讶:“为什么要剪头发?难得养出这么乌黑浓密的好头发,剪掉多可惜?”
乌姝动了动唇,似乎想解释,只是在开口时,她又改了话语:“你喜欢我披着长发?”
越渔唔了声,脸颊有点热,不好意思明确说喜欢,便含糊道:“差不多吧……不过你要是因为其他原因必须剪头发的话,那你不用在意我的想法。”
乌姝把她的鞋带系成蝴蝶结,而后站起身:“没有其他原因,只是觉得短发更利索方便一点,在工作时也会显的更成熟。但你喜欢的话,那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仗着身高的优势,低头亲吻越渔的乌发:“我希望你能多喜欢我一点,不管你喜欢的到底是我的头发、我的脸、还是我的家世地位,和我的钱……”
“你知道的吧?”乌姝的声音里忽而多了抹意味深长:“我是赵家唯一的孙辈,就算集团现在的掌权人是外公和母亲,但从长久来说,赵家最终还是要落到我手里……一时的风光和未来的几十年相比,该选谁……不用我多说,你也懂吧?”
越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