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溶和沈良齐齐看她。
在自家老哥的眯眼注视下,沈玫勉强坐正了身体,改过轻浮的语气,一本正经的根据自己的经验,源源不断的诉说着表白手段。
她们在办公室里谈论了一上午,而另一边的越渔同样在为了计划奔走。
很快。
宋医生即将回国给辛溶做手术的事情、传入辛家父母的耳朵里。
作为和宋医生最熟的人,越渔充当着传话筒,镇定道:“这件事暂时不能告诉其他人,辛溶是先生夫人唯一的继承人,难保不会让某些人生出极端的想法。”
辛先生与辛夫人颔首,都明白她的意思。
退一步说,如果做手术的消息流传出去,可手术结果不理想,那也会引发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辛先生虽然不懂医学,可他仍觉得这事稍微突然:“我前不久和宋医生打电话时,似乎没听他说起这件事。”
越渔淡定道:“那是上月中旬的时候吧?他那会正忙着给一个运动员做半月板手术,的确抽不出空。”
辛先生恍然,旋即继续迟疑:“可他之前从没和溶溶见过面,刚回来就要做手术吗?不拍个片子做做检查……?”
——如果真的动手术,基础检查必然是要做的。
但越渔这不是为了搞事嘛。
她只想利用信息差、误导辛溶的判断,之后自己把锅一背,功成身退的杀青下线。因此,她坚定道:“宋医生应该有自己的判断,而且辛溶定期去医院复查,要弄到最新的检查结果,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辛先生不禁点头。
一旁的辛夫人拍拍他手背,跟着道:“你又不懂医学,听医生的话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