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颜莺时甚少在她面前表露喜好,偶尔那么几次谈及自身,也只是喝酒喝开心了。
“是吗?”颜莺时轻笑了声,没有反驳,而是微微侧过身体,对越渔道:“进来吧。”
书库里还是老样子,泛黄的古书沉默的待在书架上,桌上摆放着杂乱的笔记本,越渔感觉少了点什么,多看两眼后,震惊道:“昨晚的酒瓶呢?你把它扔了吗?”
颜莺时既没承认也没反驳:“嗯哼。”
越渔惊叹不已:“真神奇,我还以为那瓶子会在书库里待上十天半个月。”
颜莺时动了动眉头:“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越渔刚准备回答,脚下踢到一个啤酒罐头,看着那罐头滚到墙角,她不由侧目:“这是什么时候喝完的?”
颜莺时眼神飘忽:“嗯……”
越渔哑然。
好家伙。
你自己都想不起来了吗!
将罐头放到门口,越渔摇了摇头,打算在离开的时候再带走扔掉。
书桌上颇为凌乱,她耐心整理了一番后,神情严肃的将古书放在上面,翻开第二页。
刚看两眼,颜莺时走到她身边,坐下托着腮问:“我的日记本呢?”
越渔一愣,这年头还有人写日记?
她心里嘀咕着,嘴上问道:“日记本?棕色封面还是蓝色封面?”
颜莺时不确定:“蓝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