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渔回自己房间,翻译了一会普通文字,随后带着古书与笔记本来到书库前,抬手敲了敲门。
书库里没有动静,仿佛根本没人在里面。
越渔只好将东西放在地上,转身离开。
等她从楼下回来时,书库前的笔记法已经不见了。
她看了看自己刚买的酒,哑然道:【颜莺时的动作也太快了,我才下去几分钟啊?难道她一直趴在门后面偷听,一听到我离开就立马打开了门?】
系统无语:【听你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颜莺时很没逼格……】
越渔轻咳,拒不背锅:【假设,只是个假设。】
她重新敲门,继而放下酒。
回到房间里耐心等了三分钟,再次探头去看时,只见酒也消失了。
系统憋出一句脏话:【草。】
越渔忍笑,摇着头道:【原来傲娇还会传染……】
之后几日,越渔听着朝芯的话,老老实实的待在高塔里。
同时,她还紧盯着凌听夷,生怕这家伙趁她不注意,兴高采烈的跑去荒野见血。
所幸自从对方意识到自己有问题后,时常将一只手与东西绑在一起,虽然会麻烦到越渔天天给她喂饭,但能有这样自觉的自我管理意识,越渔还是相当欣慰的。
眨眼间半个月过去。
越渔没等到敌袭,反倒等来朝芯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