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侧目:“怎么又是日记本?这副本的策划想不出其他办法传递情报了吗?”
蛋炒饭深以为然:“这年头谁写日记啊,写日记的能是正经人吗?你写吗?”
她下意识扭头问身边的越渔,越渔面无表情道:“嗯。”
爷傲嘴角抽搐:“这日记本就是她的,你说她写不写?”
蛋炒饭尴尬一笑,转移话题:“她都写了啥?”
爷傲斟酌道:“内容太多了,我简略着概括,大概就是——小可怜是被认领回家的私生女,在学校意外被心理医生一见钟情,医生对她死缠乱打,两人的暧昧被学校发现后,报告到小可怜的家里,小可怜的父亲认为她有病,转手将她送到病院里疗养,小可怜为了逃避尹芒,答应了待在这里,结果没多久,医生找了关系,硬是追到了这里……”
骨灰表情微妙:“我怎么感觉这故事里的每个人都有病,只有入院的小可怜最正常?”
她这么一说,蛋炒饭瞬间想起自己刚才目睹的剧情动画,迟疑的反驳:“这可不一定,我感觉小可怜……”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心里话说出来。
最后在两人的催促下,她咬咬牙,眼神飘移的将自己看到的都说了出来,随后支支吾吾道:“小可怜当时的气场,真的非常非常的……抖s。”
骨灰与爷傲齐齐噫了声,眼神不住的往越渔身上瞟。
越渔面瘫着脸,当做看不见。
蛋炒饭尴尬的笑:“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不过我是真觉得,尹芒在她面前没有做戏,那种虔诚的忏悔特别认真,或许她在死后也后悔了,自认不该这么逼迫她。”
爷傲沉思着不说话,过了半晌才开口:“她是不是真心的暂且不去讨论,我倒是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
他看向蛋炒饭,问道:“你确定你没有听错?尹芒当时真的说了‘你没有哥哥’这句话?”
蛋炒饭肯定的点头。
爷傲低头看向手里的日记本,将其翻到中间,若有所思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有点明白越渔住院的真正病因了。被父亲认为与同性亲密只是一个明面上的幌子,真正的医院是不会认为同性恋是有病的,越渔之所以能住进来,或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