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自然无从知晓，那时你尚未被紫微显化，那时的冥界还是他的！

可惜啊，当年与九天玄女齐名的素女元君，凭一己之力止战神魔，落个羽化神灭，还被九重天上那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将其从《神史》中抹去，毁了她在人间的道场断其香火，还真是手段了得！

只因她入了魔，便可抹杀她的一切吗？

有谁问过她因何而入魔，有谁遵从她最后的心愿？！

紫微他明知素女只求羽化后元神归冥界、紫霄归应元，他却执意将素女的神魂强行收入紫霄如意并带到了九重天的紫微垣。

你真以为慕小乔只是个寻常的末等小花仙嘛？

难道紫微没告诉过你，她身上那独特的冷香，当年整个九重天上只属素女独有吗？

……

江起云寒眸微阖，当再次缓缓睁开时暗金色的瞳纹暗涌流动，他轻轻捻起落于慕小乔衣裙上的如意发簪，帮她插入发间。

果真，这紫霄如意是你的……

记得那日是帮小乔冲虚调和的最后一日，从清净极乐天出来后送她回九天应元府的路上便感到有人一路跟踪，从隐隐透出的气场察觉，竟是与自己打过多次交道的“老朋友”。

为了安全起见并未打草惊蛇，自己先将慕小乔送回了九天应元府。

果然，才从南极长生大帝仙家净土的门坊出来，便跟北天魔帝对了个正着——

第23章 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