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在袖口的帕子是祝梦得新做的,上面绣了一个黄澄澄的圆柿子。“阿禾,柿子是吉物,姐姐希望你以后可以‘事事顺遂’。”
还有那盒很抢手的胭脂,樱桃尖。
闻何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舍不得她们?”
南易避而不答:“这十天的停留期,也是你让系统定的吗,为什么?”
“因为,去日不可追。”
“闻何……”
闻何重复念那五个字,南易也第二次唤他的名字。
“分手?”宁真真惊得差点没坐稳。
调整好坐姿,她赶忙确认:“真分了?什么时候分的?谁提的?”
跟个炮竹筒一样噼里啪啦往外蹦问题,末了偷偷观察南易的神情。
“真分了,就在刚刚,我提的。”她神情和语气都很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不痛不痒的寻常小事,事不关己。
可宁真真知道,她面上越是表现得无足轻重,心里就越在乎、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