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笑深深吸了口气，再三告诫自己今晚自己已经揍过一个人了，就没有必要再揍第二个人。

他扯出了个还算温和的笑容，语气也变得缓和了起来，“没关系，我就听听，绝对不会生气。”

许渡显然是不相信的，他摇头说道：“你这话跟‘没关系，我就蹭蹭，绝对不进……”他话还没说完，林晓笑就打断他说道：“你说不说！不说老子揍死你！”

“呃……”许渡忍了忍，终于把要脱口而出的吐槽忍了下去。

“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可是答应我了，无论听到什么你都别生气行吗？”许渡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还是节哀吧……”

“快说！！”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觉，我们每天早上上学的时候，都会碰上。”

林晓笑一愣，点了点头，“是的，你不是说你住在我家附近的吗？”

他没有去过许渡的房间，只知道个大概的位置，所以并没有深想。

不过现在仔细想想的话，他们两个人从来没有约好几点钟一起上学，可是偏偏每天早上都会碰到！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那是因为我就住在你家对面的楼。”许渡观察着林晓笑的脸色，小心地说道：“每天我都会用望远镜观察你，看到你要出门的时候，我就会立刻下楼跑到你家前面那个巷子口等着。所以你才会每天都看到我。”

“你变态！”

“还有……”许渡似乎今晚也喝了不少的酒，平日里说不出的话，今天噼里啪啦的开始往外冒。

“我一直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可是你每次上学放学的时候，都专注地在吃东西……我就想了个主意。

我注意到你对食物的气味非常敏感，隔着几百米，哪家店煮了什么好吃的，你就会立刻闻到。”

“等等……难道……”林晓笑想起了他印象中两人的第一次说话。

那是因为他无意间闻到了许渡身上的香水味，觉得好闻到不得了，这才主动上前搭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