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笑当初刚得到系统的时候，惊吓了一段时间后才适应。

而许渡身上的系统，却是自己给他的，林晓笑想了想，对许渡打了个出去谈的手势。

许渡会意，跟着他走了出去。

两个人一起走到了附近的小凉亭里。

这里周围都是绿树，平时白天没什么人来，晚上倒是小情侣约会的好地方。

林晓笑把许渡叫到这儿，就是为了避免被其他人看到。

“你还好吧？”林晓笑上下打量着许渡，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许渡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就要看你对于「好」的定义是什么了。”许渡说，“要说身体方面，我现在几乎是半个月就要去医院检查一次，身体的各项机能好得不得了。之前的一些亚健康情况现在也没有了。可以说，我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可是……”许渡看向了林晓笑，“我的精神，却是千疮百孔。”

他的眼神悲凉，似乎这段时间内，他经历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磨难一般。

林晓笑顿时身上一麻，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好好说，别突然来文艺体！”林晓笑抖了抖胳膊，“系统……没把你怎么样吧？”

林晓笑之前被系统惩罚的时候，那感觉，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描述。

不过林晓笑不知道面对不同的人，系统用的方法是不是会相同，再说自己之前受到惩罚的方式简直是太过于羞耻了，林晓笑根本没法对许渡说。

谁知道，听了林晓笑这话，许渡的眼眶却是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系统……真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