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声音，像是在空中经过了折射一般，再传入人的耳中却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林晓笑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不过他不在意，他知道秦百川不会误会他说话的意思，两个人在这一刻，精神上几乎是相通的。

林晓笑之前一直算得上是洁身自好了，他不太理解，那些沉溺于情爱中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有些了解了。

这种近乎于梦幻的感觉，让林晓笑感觉不到了时间的流逝。

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跟另一个人如此的接近过。

两个人像是「停止」开关已经损坏的机器人一样，尽管知道现在的体力已经消耗了太多，应该停下来休息。可是，他们却根本无法停止也不想停止。

一直到林晓笑觉得自己像是被耗尽的电池一样，一根指头都无法动弹的时候，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秦百川侧过脸，看着林晓笑，一边用手指玩着他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眼里却是不加掩饰的柔情和爱意。

林晓笑则是平躺着看着天花板，整个人眼神有些迷幻，显然是依旧沉浸在刚才欢愉的余韵中。

两个人都累得够呛。

休息了好一会儿后，还是秦百川先恢复了体力。

他俯身在林晓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接着起身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