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忌生气道:“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跟别人在一起?”
天庭神?将追捕的场景浮现在司马曜脑海里,他不擅长?说谎,但朦胧未尽的夜色给了他遮掩,“我……我就是误会了,我以为,你都为她出生入死了,她又那么喜欢你,我就……”
“我都说了我那是想活下来,被?逼无奈的,你还?想怎么样嘛!”燕无忌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变高了,他是这段感情的驾驭者,理所应当地享受着偏爱,可他还?浑然不觉地委屈,“说到底,你就是没?那么在乎我。”
司马曜声音哽咽了,“鸩奴,我没?有不在乎你,我……我连命都可以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在乎你呢?”
“如果你在乎我,你一定不允许别人多看我,更别说是喜欢我。”
“为什么呢?”司马曜有些茫然,“有人喜欢你,这不是好事么?”
“哪里好了?”燕无忌翻身,捧住司马曜的脸,吻了上去,霸道地想占有一切,恰如他的爱情观一样,除了占有还?是占有。
“如果是我,一定不允许别人喜欢你,你是我的啊,怎么可以被?别人喜欢呢?敢喜欢你的人,我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燕无忌磨了磨后槽牙,他想到那条暗处的蜥蜴,全身的血液都被?挑动了暴力。
燕无忌在司马曜脖子显眼处咬了个?牙印,司马曜包容了燕无忌这样小狗尿尿圈地盘的行为。他保留了牙印的伤痕,制止了皮肤的自?动愈合,只要燕无忌高兴,他可以永远保留这个?牙印,司马曜温柔地亲亲燕无忌的唇,“鸩奴,没?有人喜欢我,你别生气。”
过了大半个?月,卫星湖终于带了一路精兵,趁着夜色溜进?了连云寨,他向着燕无忌行大礼,燕无忌急忙把?人扶起来,卫星湖道:“皇上,叛徒找到了,飞舟说,暂时按兵不动,等咱们里应外?合的时候,一锅端了。”
燕无忌点点头,“这也是朕的意?思。”
军师拿了地图过来,卫星湖有些差异,燕无忌介绍道:“奉定是自?己人,才学甚佳,不输三省的官员。”卫星湖想起顾飞舟临行前?与他说,小皇帝历经此番变故,变化甚多,他日?若能回朝,必定清洗三省六部,任用布衣和心腹。他起初还?不信,说顾飞舟自?寻后路的办法是多此一举,现在心里却有些发怵。
燕无忌见卫星湖不说话,笑道:“朕流落草莽的时候,奉定帮了朕许多,算是过命的交情,他祖上也是书香门第,被?迫落草为寇,如今的事情,也跟他有关。”
卫星湖连连点头,接过军师的地图,圈了几个?地方?,说起了后续的布置。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燕无忌拉着卫星湖,献宝似的带他去了食堂,指着门槛说:“舟哥哥那天就蹲在这儿吃红薯呢!”
卫星湖盯着那门槛看了两眼,燕无忌问:“他没?跟你说?”卫星湖笑着“嗐”了一声,“皇上,你还?不知道他么,就那死要面子的,能跟我说这事儿?”
“那有另外?一件事,他肯定也没?跟你说过。”燕无忌故意?吊卫星湖胃口,谁知那人根本不上钩,满不在乎道:“没?说过就没?说过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