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安辛就看云泽凌一直蹲在地上错裤脚,收了手机过去看:“怎么了,凌哥。”
他们今天的齐舞一身白色西服,黑色领带松松垮垮系在脖子上,看起来就很欲。
“不知道哪里蹭的,怎么都弄不掉。”云泽凌恼得很,西服裤雪白雪白,然而此时站上一小块黑。
虽说在后面的位置,而且在舞台灯光作用下,观众未必看得到。
但总会有显微镜女孩能看到。
不是他刻意追求完美,是他呈现给观众的表演,必须是尽了全力的。
“要不……画个花?”安辛也凑上去帮他用力搓,但好像是墨水,反而向周围晕染开来。
云泽凌看了眼时间:“我去找一下造型师,看能不能换一条裤子。”
“可当时他们是给我们定做的……”安辛叫住他。
清清楚楚记得,造型师在把衣服给他们的时候,说过这个。
“那你会画?”云泽凌眉头紧锁,真是烦躁。
“我……”安辛没说完话,就听身边响起孟铎的声音。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孟铎刚才一直在旁边注意着云泽凌,本来不想过来,现在人还是挺多的,可云泽凌始终没能解决,控制不住想要过来关心一下。
“凌哥裤子脏了。”安辛替云泽凌回答。
“我看看。”孟铎蹲下去就要去抓他的裤子,云泽凌立刻往旁边挪了一步。
“不用,我自己能解决,你去练吧。”云泽凌现在对孟铎有种与生俱来的抗拒,尽可能减少交集,是他大脑里的第一反应。
孟铎不自然地把手收回来,看了眼他的裤脚,而后起身,把自己的一条裤腿卷起刚好在小腿肚的位置:“大家来聚一下,我觉得服装上可以做一些细微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