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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画画时周围的气息就会变得很温柔,阳光照耀着周围的空气,映出一个又一个朦胧的光圈。

我一直知道我长得还算好看,我心里遗憾,夏盛叶不会看到我画画时的这幅温柔的样子 。

考试结束,我迫不及待,刚好,母亲要去国际美术学院和校长商议关于我那位受害学姐的事,于是我们结伴,一放假我就和母亲飞到了美国。

彼时的国际美术学院已经迁徙到了麻省理工附近,我用略微生疏的英语说是新生,想提前进去参观,保安大叔很好心地同意了,他突然用发涩的汉语说:“腻似中国银吧?[你是中国人吧?]”

我一愣,回答:“yes” 随即问道:“how can you speak chese?”[你怎么会说汉语?]

保安回答:“becae now cha is aweso”[因为现在中国棒棒的。]

我摆了摆手,抱着素描本进了大门,打算素描一幅美式学院风的画。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晚,黄昏的光辉灿烂,我的手机振动了几声。

是夏盛叶。

他说来接我,问我在哪里。

我故意逗他说在隔壁学校。

他立刻明白,无奈回了一个“好”字。

我收拾了铅笔,抱着素描本慢吞吞地出了门,国际美术学院的院外,冬樱花开的正盛。

我在冬樱树下,等那位说要娶我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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