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下去了,蔡朝恩还觉得不满足,于是他下车钻进了一旁的茶水坊。
随便找了个卡座坐下,蔡朝恩摘下墨镜擦了擦。之后又将掩人耳目的黑大衣脱掉,露出里面的骚包孔雀蓝的内衬。
他点了一杯和气质非常不符的柠檬茶。
………
“老夏,不是跟你说了吗,晏殊的工作都是他自己做主,我也不敢越级做决定啊。”
“哎周导,是这样的。前两天我也说过了,晏殊把近四个月的行程都空出来了实在是没办法这么快就进组啊。这样吧,您一会儿把剧本发我邮箱,我转给晏殊看看,如果那边觉得行咱们就敲定您看成吗,我最多只能帮你插个队,再多也做不了了啊……”
“小王,梅老师不是说不让买热搜不让买热搜吗,今天挂在微博上面的那个是怎么回事?进工作室之前背的协议都被你吃了吗,还不赶紧趁梅老师发现之前把它撤了!”
“刘总,我是那个蔡朝恩呐!今儿没别的事儿,就想跟您确认下行程,前两天我们晏殊跟我说了,说可以接下这个代言,但他还有点事儿想详细跟您那边商量商量,咱们看看哪天有空出来吃个饭?”
………
坐这一下午,蔡朝恩才把一屁股堆的公事处理的差不多,嗓子干得都快冒烟了。
每个电话他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每一个。
蔡朝恩觉得自己离进精神病院不远了。
他将桌上的柠檬水一饮而尽,还没来得及歇口气桌上的手机又响了。
靠,有完没完,老子歇会儿都不行了?
心里正骂娘着。
你他妈最好是重要的事,不然看我不弄死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