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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锐的年纪和赵海柱差不多,稍微比赵海柱年长五岁,身为村里的村长,又年长,还一开口就是道歉。

赵海柱看看赵金锐,扭头看看那边耷拉着脑袋的小儿子,憋屈的没说话,只是闷闷的抽着烟。

太打脸了,事情太难看了,赵家的脸也都被丢尽了。

偷人,小儿子摆了十几桌宴席,热热闹闹迎娶回家的女人却不安分,还没几天就偷人了,这事儿搁在谁家身上,都受不了这天大的憋屈。

“海柱兄弟……”赵金锐继续舔着脸开口。

赵父停下抽烟的姿势,看了一眼那边的赵金锐:“村长,这事还是等孙家那边也来了再说。”

等人都到齐了再一起谈,没到齐,就他们两家人,也没法说。

“成,按海柱兄弟你说的办。”赵金锐配合着点头,姿态放得极低。

这事情怎么样都是赵和丰与孙芳理亏,所以哪怕赵和丰被打半死,打得鼻青脸肿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而且最好就是,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闹大了,大家脸面都不太好看。

可想想外头那些探头探脑的人,赵金锐心里无奈叹息,不管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人是都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