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他不喝茶。”蒋戈扶着额头,无奈地把手铐的另一头扣在手上。
怕什么来什么?
“是不喝清茶?那团子想喝什么?可乐雪碧,咖啡拿铁,红茶绿茶,还是奶茶?”
“妈,他不是……蒋戈抓着手铐,威胁地瞄着他。
蒋夫人可一点都听不进去,把披肩的长发,通通甩到脑后:“啊?什么?喝珍珠奶茶?”
陆微阳受不了这过火的热情躲到蒋沛背后,但这种热情和他身边的阿谀奉承又不一样。
原本兴高采烈的蒋夫人愣在原地,拉扯着洋气的披风,咳嗽两声:“这孩子还认生?”
“妈!他不是女朋友。”蒋戈愁的脸红脖子粗,憋了好久,就抛出这一句话。
手铐拉进两人的距离,陆微阳明显感觉到说这话时,他的手都在颤抖。
他在害怕吗?
蒋戈也有害怕的事?
不对,大学那会第一次接吻,他好像也抖的很厉害。
该死的回忆。
“阿姨好,我是犯人。”陆微阳规矩地向前问好,扯动着手铐,“我喝一杯热水就好。”
精明干练的蒋夫人一愣,然后嘴角勾起,凤眸微眯,手搭上他的肩,简短地说了一句:“好。”
站在角落里有眼色的女佣奉上冒着白烟的热水,陆微阳一饮而尽。
心间的绞疼才淡去,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十一点四十分。
上次喝热水的时间是八点四十分,所以尾巴和腿的变化,每次只能维持四小时。
“妈,你给他安排个客房就行。我先去趟警署。”蒋戈接了电话,匆忙地在口袋里找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