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年做的啥事,陆微阳就气的磨牙,生气,眼圈发酸。

“你看出什么了吗?”送走女人后蒋戈把照片按照排在他面前。

第一张无疑是温软,第二张他没见过,第三张是头发缝在脸上的女尸体,第四张他没见过。

“这就把照片给我看了,你的纪律呢?”陆微阳说着八杠子打不着的话,半推半就地瞄上那些照片,“你确定他叫温软?”

“嗯。”蒋戈心想:我熬夜码出的狗血剧情,每一个人物都记得清清楚楚。

陆微阳打了哈欠,摇头:“别的看不出了。”

“这些女生肯定有关系,我们先来推理一下。”蒋戈的手机响了,那头发来了捷报。

破案了。

凶手的杀人动机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陆微阳还不知道,托着腮帮子认真地挑他的刺:“推理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她们之前认识,并且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因为一起做了件见不得人的事,家长把她们分开。”

蒋戈在纸上画出几个难看的圆圈子,一腔纸上谈兵的热情:“但是因果循环,她们做了伤害别人的事却没有受到惩罚,更加变本加厉了。”

“然后呢?”陆微阳像困得睁不开眼,听故事一样往前挪了挪,鼻尖戳上蒋戈的脸才停下,“你倒是接着说啊。”

“然后受害者的哥哥,在她们学校的施工队里。本来镜子是要装到女厕的,想拍她们的私密照。”

陆微阳的右眼皮跳了两下,嘟囔着说:“剩下的事,我知道。那个校长奇葩,把那换成了男厕所。”

“嗯,她们死在男厕所,也和当年的受害者有关系……”蒋戈说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