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座上的人按着内眼角,用力揉了两下:“也不全是,找了一个资深调教师,让他以后除了我,再也不敢找别人了。”

“我去,你好冷静冷静。”陆微阳大气都不敢喘,好言相劝,“你会被判无妻徒刑的。”

“无期徒刑?请问有人敢替他报警吗?”箫亚狠倔地说,暴躁地锤了一下车窗。

手上还缠绕着白色纱布,红色的血把纱布都染红了。这显然是旧伤加新伤,陆微阳看的心惊。

被他这么一问,到现在棒打野鸳鸯了。陆微阳组织好语言,朝他看过去,小心地表达自己的看法:“我是说你不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这一看不要紧,立马瞥见了车后座上的人——伤痕累累的洛洛。精致美丽的鹅蛋脸,毫无血色。

双手捆在一起,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

“凌虐”两个字在他的脑海里飘来飘去,陆微阳再也兜不住了,身后的小手扒上车门,就要跑。

车门锁死了,他立马从半开的车窗里,伸出头,大声喊:“蒋戈快来救命啊!”

第017章 请帖

这会是正午,街上的人还不是很多。

郭资吃完饭后,想起出来还要拿扫帚,正好撞见这一幕。

马不停蹄地跑回屋,飙出”这就是青藏高原”般的高音:“老板,大事不好了,憨坨子被人贩子拐走了。”

屋里的男人眉目如画,坐在红木桌上拿着毛笔练字,听到外面急吼吼的声音,不为所动。

看着屋外年代已久的银杏树,握笔的手铿锵有力,蒋戈气沉丹田,任凭郭姿在一旁咋唿。

大师的话,隐隐在耳边作响:练字时,当犹如无人之境。

“老板你写完了吗?咱们阳阳被人贩子拐走了。”郭姿舔舔干裂的嘴唇,耸拉着眼皮,无力地重复嘴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