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漂亮啊。两个亿的新婚礼物打水漂了。”傅恒摘下护具,帅气的侧脸映照在冬日的暖阳下。
几个富家小姐站在场外,看得津津有味,张冉趁机开熘。
“什么意思?”蒋戈当时也看中了这块地,最后被傅恒双倍的价钱拿走了。
不过没两个亿。
“我说那谁赵谦是吧?怎么就那么晦气,南山那块烂尾楼刚准备翻新她姐就死里面了。”傅恒拉住马停下来,扫描着那个人的身影,“现在可好,钥匙给他了,又死了。”
“你认识赵谦?”蒋戈有点出乎意料。
“谈不上,他妈是我家的佣人干的久了。”傅恒接过水,“得了,先不说啊,我的猫又跑了。”
陆微阳垂着上眼皮,浓密的睫毛投出侧影,他酝酿着情绪问:“这么说你在怀疑小赵?”
“嗯。”蒋戈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认为,对陆微阳这种心思单纯的生物不需要保密。
“为什么?”
蒋戈说:“人在绝境中,干出的事总是最利己的,外人看起来是匪夷所思的。”
对话都不在一个频道上,陆微阳叹口气,脸上戴着个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眼罩。
还是悲伤青蛙。
拉扯好后,只能看着他尖削的下巴和红润的唇。
蒋戈不说话,放慢车速。
前面的路经常走货车,被压的裂开了,很不平整,坑坑洼洼。路上颠簸得不行,陆微阳也没醒。
蒋戈到最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个茶杯,带两份早餐,转动方向盘,往箫亚那个酒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