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门被推开,无数的闪光灯亮起。
警方那边已经确定凶手是小矮子学弟和小赵,可这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媒体就是不打算放过蒋戈。
陆微阳举起摄像机,站在靠后的位置。
看着蒋戈逻辑缜密地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讲出来,口齿清晰,和他认识那个嘴笨的蒋戈判若两人。
“抱歉,我还有疑问。”角落里的一个小记者举起手,“您说您是需要照顾家属,可据我所知同您去的全是男人。”
蒋戈扫了一眼他话筒上的牌子冷冷地反驳:“你的问题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和性取向的歧视。与本案无关,请你换个问题。”
“我有问题。”
“你没能保护好人质,是怎么当上警察的?”又一位名气不大的网站站了出来。
蒋戈冷冷地扫了一眼,突然眼色一沉。
陆微阳在这里。
“我今天穿制服了吗?你编辑文章的功夫还不如多去了解一下我什么时候下岗的。”
女记者带着黑框眼镜,很懵。
报社给她的消息不准确?她扶扶眼镜缩回到人群里,降低存在感。
蒋戈孑然一身,刚被爆出喜欢男人。
那些记者的眼球会盯着这个问题不放的,剩下的报社见前两位出师不利,问了几个不疼不痒的问题。
就散场了。
谁也不想得罪蒋戈,傅恒在他们采访前就放了话。
大厅的人散开,陆微阳装模作样地背着设备掩面离开。
蒋戈跟着他后面,叫了一辆出租车站在路边等他。
“好机会。”陆微阳在最后摸一下手里的枪,靠着树上,瞄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蒋戈的目光没离开过他,现在也不想拆穿他。
等了许久,也没见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