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谏弓着身子,举着手里的白色牌子,老泪纵横在脸上。
回门不可能的,陆微阳回家只有和离,把宝贝儿子放在王爷府三天他这心脏就受不了。
“什么!简直荒唐,锦安你是这样吗?”
箫玄坐在龙椅上,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心里不安,前些日,他听母妃宫里的人说。
说,他们恩爱有加,琴瑟和鸣。
“微臣岂敢,那日只不过是我与夫人拌嘴。骑马散心,惊到了路边的家鸡,没带钱财傍身。夫人得知,我在那里受辱纵马来赎我。”
“哈哈,都是些小事,陆大人您看呢?”
箫玄皮笑肉不笑地恭维着下面的两个人,无论哪一头,都是黎国的命脉。
“老臣!无话可说。”
陆谏气的磨牙,他都不知道阳儿还会骑马,从小养尊处优的人儿,到了王府还要骑马!
那将来是不是还要随军出征?陪着蒋戈那个糙玩意去军营!
“岳父大人呢,岳父大人请留步啊。”蒋戈把官帽捧在手里,快步走上去和陆谏同步。
同行的官僚下意识地避开这两个火药桶,要是正在大堂之上,吵起来了。
那是要闹到圣上跟前的,圣上是个没用的废材,也不干拿陆谏和王爷怎么样。
“闭嘴,你这浪荡子,谁是你岳父把嘴给我放干净点。”陆谏攒了大半生的颜面,此刻扫地了。
看着眉目三分像昭和的脸,他哼哧一声,胡须被风吹得老高:“叫住我有何事?”
蒋戈做出请先走的手势,放下架子跟着他后面:“岳父大人,咱们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