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一满脸胡茬的人,拎起那个在说闲话的文弱书生,扔到一边去,抽出后背上的大刀,“就你们也配说陆少爷的闲言?”

那冰凉的刀背突然抵在书生的脖颈上,文弱书生吓得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任要说上两句:“……城中……知道陆家少爷生性顽劣。”

“你这刁民非要胡言乱道!”屠夫捏住他的脖子轻而易举地把他扔到一边。

读书人是有风度的,疼得呲牙咧嘴了,还要站起来争辩。

坊间百姓敬佩王爷,和陆微阳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压根儿没把两人看成夫妇一体。

都等着看陆微阳被休的笑话,在他们的认知里,是陆微阳苦苦哀求皇帝赐婚的。

他们的王爷本应该继承大统,把那个废物皇帝取而代之的。前朝留下的党羽,对陆微阳也是恨之入骨。

“如若我说的不是,那今日为何不见王爷去丞相府?”书生被逼的涨红了脸。

王爷府的马车是独一无二的,那是先皇亲赐的,王爷府到丞相府恰好要经过这条路。

这都快到正午了,也不见有马车经过。书生说这话,引起街边围观的民众议论纷纷。

当街挨打折了他的文人风骨,他这会逞这口舌之快,那也是有理有据的。

“你这暴民!”

心直口快的屠夫可不知道什么繁文缛节,说了他恩人的坏话,就应该被砍死。

光天化日,两人扭打到一块。

“驴——”马车突然刹住,车前的马夫看着前面混沌一片的局面,握着缰绳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