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本王已经命下人把灯都关上了。”男人拿着笔墨,不厌其烦地向他请教。

太医在心里捏了把冷汗,关灯和关心孕妇心情有什么关系,他这个受人敬仰的名医还真搞不懂。

“王爷大事不好了,奴婢去给王妃送饭,他疼得在床上打滚。”

小桃不喜欢听课,她原本就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家道中落,全家被流放,王爷好心让她有个安身之所。

她这辈子最最讨厌的事,就是听课,先生讲的还不如池塘哌哌叫的青蛙听着顺耳。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他是饿的吗?”

王爷想象力永远异于常人,小桃尴尬地扯了一下嘴角,“应该是怀孕的不良征兆。”

“快,太医跟上。”一群人又挪步到陆微阳的房前。

陆微阳疼得死去活来,看到蒋戈如同看到救命稻草,立马扑了上去反手把门一关。

太医捂着撞红的鼻子,提着木质药箱子,踌躇不前。

屋里断续传来声音,他才老脸一红收起箱子,把安胎药塞进脸更红的锦荣手里:“你告诉王妃,按时服药三个月前尽……要同房。”

“好,杜太医我送送你吧。”锦荣让一众下人回房休息,挪步跟上太医,备好马车。

看着马车走远,锦荣还站在门口癔症。

杜太医嘴边挂在浅笑,发觉身边少了一人,立刻在腿上狠捶一下:“这下坏了。”

黑夜里,娇小的身躯坐起来,看着陌生的环境。拢了拢胳膊,眼泪顺着下巴流在床上:“这是哪里,我要回寺庙,救命啊。”

蒋戈一早上起来神清气爽,陆微阳快散架地眯眼看他,又一头火地趁着他穿鞋弯腰的时机,勐地一脚把他踢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