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蒋卿月在府中居住不幸被歹人绑走,他们可能是想借孩子来运输药物。王妃以为那是糖豆便误食了。”

蒋戈说这话,不卑不亢,他不知道真相是什么样,就不心虚。

“胡扯,陛下我看这人就是妖言惑众,我儿子是夫人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能不了解他。连糖豆和药都分不清!”

陆丞相说着就上脚,准备踹他一群年事已高的大臣冲过来拉着他,蒋戈杵在原地,纹丝不动。

朝堂上闹的鸡飞狗跳,太医院里晒药的人眉眼含笑,拿着个灵芝嘿嘿地傻笑。

“你个孽障。”杜太医到了花甲之年,脾气火爆,不知道从那窜出来的,一下子捏着他的耳朵不撒手。

旁边太医都调着手里的中药,侧目而视,另外还几个年轻的边看边揶揄着:“小李子,又犯了什么错。”

“我没有,我也不知道,师傅不能再打我了。”被打的抓着耳朵,动作敏捷。

小老鼠似的,嗖地爬到两个大水缸上,纵身一跃,抱着树木的粗枝干不放手。

杜太医气的拿着鸡毛掸子,在下面戳他,干着急,就是不说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杜太医你顺顺气。”张景看情形不对,快步跑过来。

杜太医哎了一声,把鸡毛掸子扔在地上,恨铁不成钢地瞄了一眼树上的人:“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你这张嘴迟早毁了你。”

“师傅,你也说什么?”小孩完全不懂他的话。

皇家的事两面三刀,就像个大染缸,你是张白纸跳进去,也给你染得五颜六色。

“下朝了,杜太医皇上放王爷下朝了,你赶紧拿着药箱去吧,正召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