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没过两秒,小富贵又咬着红唇,垂下头。

他们在矿上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都是自由、散漫,虽然每年给朝廷进贡很多矿石,可他们土地肥沃年年都能达到指标。

阿南想来当太子,还带着他来。

瞧着脾气古怪的士大夫,还有那些愚蠢的皇室子孙。

题目已经出了很久了,愣是没一个人能打上来,关键是阿南会的,阿南也不出声。

……

“拜见皇上。”

卧床不起的人听到这话,勐地又回过神,坐了起来。面前正是陆谏和多日未见的阿阳。

箫玄赶紧把套上鞋,小心地把他搀扶起来,激动不已,“阿阳可快些起身。”

“皇帝哥哥,不知此次着急传我进宫来了,有何指示?”陆微阳假装愣愣地注视着他,圆眼里染上点迷离的味。

他可不想和箫玄在这里上演什么兄友弟恭的戏码,那日他安排人来糟蹋自己的画面还,如在眼前。

“没有。”箫玄眼下的淤青挺重挺深的,看来锦安王爷今年的首战告捷,又给他添了很多压力。

“启禀陛下,王爷等人已经凯旋归来。”

这是刚才带他们进来的那个老太监的声音,陆微阳听得出来,难听的很有特色。

刚还亲昵地拉着他的手,听了这话箫玄脸色骤变,手也慢慢地收回到背后。

陆微阳咬着后牙根,用宽袖挡住脸,装作咳嗦两声。

他发现古代这些谋略权位之正可比现代有意思多了,看着箫玄的脸上的青色蔓延到脖子上。

他憋笑,憋的着实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