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死了。夫人怎么了,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手还疼吗?”蒋戈揉着差点打断的鼻梁,去关心他的手。

他并不感动,抽出手,只是给蒋戈留点面子,说:“我刚才看到你的脸上有只很大的苍蝇。”

“哦,是吗?谢谢夫人了。”

要不是看到他那双波光涟漪的桃花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陆微阳还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话。

“哪又能怎么样?”

“对待爱情不忠的人,就该挨打。他连你都敢骗,还穿着裙子给我们跳……

眩晕。

他捂着额头,听着乱七八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只能扶着那颗歪脖子树,呕吐不止。

离他很远的男人,听到这动静回头看着他,不敢向前。

他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到陆微阳对他做亲密动作总能产生应激反应,阿阳每次看他的脸都是种厌烦克制的状态。

就像是那种认识了很久的旧相识,不欢而散后,再次见面的滔天恨意。

“你脸色好苍白啊,俺刚才看到你在呕吐,你不会又怀了吧?”

大当家坐在虎皮椅子上,霸气范十足地和陆微阳小声寒颤,陆微阳毫无疑问拿起手中的玉筷往他头上敲了一下。

挨着他坐的本来应该是蒋戈,可他们土匪就喜欢在大冷天坐在屋外吃饭,陆微阳就只能临时调整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