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两天都直不起腰来。

看到他躲闪的表情,举手投足间动作很粗鲁,可眉宇间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实在太像那个人了。

说话那人举起酒杯,酸熘熘的表情有些牵强,说道:“那就恭喜陆大人攀上这么好的高枝了。”

高枝。

是说他是黑风寨的大当家,所以何知和他做亲家是攀高枝了吗?

冯彦秋迷离的眼神,看不透这群穿着丝绸缎面的高官,嘴唇挨上酒盏,轻轻地抿了一口。

嚼舌根子的人嘴里八卦不少:“黑风寨的那群土匪还会窝里斗呢,听说锦安王爷伏在寨子附近又立奇功了。”

“这天下迟早都是人家的,你管人家立不立功啊。”杜大人怼道。

小土匪吃饭都吃不踏实,听着他们怼来怼去,那也不知道那人是听那里传出的谣言。

他们黑风寨的兄弟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什么、窝里斗这种情侣发生的可能率为零,锦安王爷也不可能与他们为敌。

混饭也混得心情不舒畅,冯彦秋打了个饱嗝,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马车上的两人从回来那一刻嘴角都下拉着,忧心忡忡地盯着熟睡的人。愁云惨淡地看着五官来那人极其相似的脸,扶着额头无奈地唉声叹气。

“我们还是把小秋送回黑风寨吧,那里山高路远,保准那个人找不到。”何知说出这个办法。

好像是唯一的办法了。

“好,就算以后后半辈子见不到咱们的宝贝儿子。也要交代他们没事尽量不要回来。”张婉橙揉着舒展不开的眉心,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