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宋直摇头,把细手腕上的红头绳勾下来。
扎起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拿着廉价的薄荷味抑制剂往后脖上的腺体随便涂抹一下,悲喜自渡,仰头道:“你今天想吃什么?”
“……随便吧。”陆微阳径直走到卧室里。
宋直是原主的后爸,两人关系还不错不是晚间八点狗血剧那种。陆微阳生下来就没了爹,后爸大概率是爱赌博,欠了一屁股债。
又是长得好看的极品oga,原主是个很善良的小孩。为了不然放高利贷的人欺负他后爸,辍学打工。
怎么有种相依为命的调调?
身上的热感没下去,陆微阳站在白雾蒸腾的浴室里,全身赤裸,拿起水洒让水珠肆意地在身上流淌。
“你快点,洗完出来吃饭。我有点事出去一下。”外面传来超大声的嘱咐,怕他听不清还邦邦地敲门。
岌岌可危的门板倚着墙颤抖,外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陆微阳伸手关掉浴头,站在薄薄的水雾汽中,应道:“知道了。”
“嗯。”宋直得到回答。
脚步声越来越远,陆微阳伸手拿浴巾发现空荡荡的洗水池上,除了块肥皂和他脱下来的脏衣服,啥也没有。
浴室小得踮脚就可以摸到天花板,他只好穿上之前的脏衣服。唉声叹气地把洗衣盆里的衣服晾起来。
“这家庭,连个洗衣机都没有。”陆微阳站在阳台上挂完最后一件衣服,感觉后背有些阴凉。
回头一看。
蒋戈正穿着件大风衣,坐在木椅上露出胳膊上的大花臂,这次手边的烟换成细根的了,悠哉悠哉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