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免担心地皱起眉,抠着手指头絮絮叨叨地骂道:“真是蠢男人,放在这里不会有人偷走吗?”
这里可是素质普遍不高的暴乱分子居住地,陆微阳抓心饶肺地难受。
不知道男人哪里来得自信,把他的全部家那么堂皇而之地当放在敞篷车的后座上。
“老大车后座怎么放了那么大的木箱子啊?”
“不会是杀人运尸吧?”
“应该不是,咱们老大要去酒吧潇洒估计要套个漂亮的oga回来。”
两个大哥手下的街熘子谈论完毕,驶动屁股下的老式摩托,带着个大喇叭放着老年迪斯科音乐,在街里乱转悠。
头发留的是日本那种公鸡头,要多丑有多丑。
“上车。”蒋戈从里面推开车门,抽着烟潇洒地单手扶着方向盘。
还在口袋里摸索了一番,确认某个东西存在,才踩下油门带陆微阳往柏油马路上扬长而去。
“你在找什么?”陆微阳看他这鬼鬼祟祟的样子,不免在心里嘀咕起来,“是钥匙吗?”
男人斜靠在座椅上,舒爽地吐了口烟圈,给了他记眼刀:“管的宽,死的冤。听说过没?”
“……这话跟三岁小孩说出来的一样傻里傻气,陆微阳摸了摸鼻尖。系上安全带,到了市区里。
车辆开始多了起来,要不说这里的贫富差距过于两极化。
马路上的奔驰、宝马数不胜数,他坐在敞篷跑车里。能更直观地看到外面的环境心里抽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