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微阳真的退学来,班上好像也没有人很开心。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想快点见到那个人。

试卷填得很快,课程结束得很晚。这个小老师口齿不伶俐,说出来的话很令人费解。

男人回来时,他蹲在门口换鞋。

“两步路而已,还有穿上球鞋?”蒋戈满身灰尘,说话时颤动的黑色睫毛上挂着细灰簌簌地往下落。

陆微阳嘴边着:“大哥,我有强迫症。你还是回去换件衣服吧?”

“哎吆喂,真是不一样了。小畜生都敢嫌弃我了。”男人肆意地和身后眼圈通红的小弟说话。

小弟伤心欲绝,襟前的衣服搜得皱皱巴巴,哭得一抽一抽的。没空理会他嘲讽的话,抹着眼泪悲伤地点点头。

蒋戈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来气:“你他妈哭丧呢?眼泪给我擦干净。”当时老爷子那么器重这个肌肉男,自己费尽心思要过来。

结婚碰上点事,就哭唧唧。没有半点alpha的气场,他都怀疑外面那些传言是不是老爷子找人煽风点火,弄起来的。

再不然就是k的情报有误,这个嘤嘤怪是能拯救下次灾难的载体,说出来真让人笑掉大牙。

进了屋,蒋戈就把短袖脱下来。揉成一团扔进洗衣机里,陆微阳忙前忙后地端菜身上溅了点油渍。

“不要一直盯着我看。”陆微阳把骨头汤端出来。

摆在桌子正中央,色味俱佳的菜已经摆了一圈了。环视着周围还有椅子,他猜到今晚不会只有他们两个在这用餐。

隔着热气腾腾的白雾,一道高分贝声音突然响起:“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