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到这里了。

“你好,哪里不舒服。”很常见的对话方式。

坐在对面的女人很年轻,瓜子脸。病殃殃地又不失骨感美,眼里没有这个年纪女孩还有的痴,而是锋芒果断的冰意。

他拉开椅子,安心坐下,阐述身体的状况:“我的眼睛看不到东西。”

女人拿起笔,听他说话后,并没有落笔点头说道:“你可以出去了,步行街靠右的商场里有家不错的眼镜店。”

“我就是从那里来的。”陆微阳举起手里的袋子,拿出眼镜带上,指着自己的下巴,“医生说我这是生理反应,我还要参加高考……”

“打住。”女人站起身,烦躁地做了个停止的手指。

她不和普通医生一样,她没有穿白大褂,紧致黑西装勾勒着她原有的腰身,眉头紧皱在一起,“我希望你不是和他们一样来我这里浪费时间。”

“什么?”陆微阳不适地推推鼻梁上硌人的框架。他在现实生活中也有一副眼镜,嫌不舒服就带隐形的了。

“什么什么?”女人拿起一根医用棉签撬开他的牙齿,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张开嘴。”

陆微阳咬着牙签,懵懵地问:“这是干什么?”

“采取你的脱氧核糖核酸。”女人用力往里捅,陆微阳疼得耳朵嗡嗡的,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咔嚓”手上圈上个蓝色手腕,泛着荧光。和那晚见到兔兔警官耳朵上的助听器一模一样。

边缘处还有一串字母:“aoga”指尖触碰到还会感受到有电流在涌动,“不是吧,眼睛看不见,也不用把我手腕扣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