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出来,我了。”小老师惊讶地问,随即又认命地瘪了瘪嘴,目光不知道该放到那里。

最后低头拉起睡在沙发上的人,指腹在他手腕在上面打转一下出现个绿色的藤蔓,像镶在陆微阳纤细的胳膊里。

“这是怎么回事?”蒋戈站起来,急切地看着那截绿意。

蒋戈比谁都都清楚那是什么,在这个世界中最可怕的就是植物类毒素。

若干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植物界掀起轩然大波,公开向人类宣战。

还留下种难解的病毒,如种子一样能在人的身体里生根发芽。一旦中毒,就是无可解,人类还没攻克这项难解的病痛。

窝在沙发上的人睡得很安详,拉着被子的指尖蜷缩了一下。

“你对他做了什么?”蒋戈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陆微阳最讨厌肢体接触,被摸到这种程度上还没醒。只有一个可能……

小老师摘下大圆眼镜,折合后丢进垃圾桶里,将帝国制度缓缓道来:“我只是给他喝了点安神的牛奶,不用担心。我亲爱的审判者大人,您知道的一旦发现这种骨生花疾病。是要立即进行击毙措施的。”

“不会的,这种……从来没有永久标记过他。”蒋戈连连摇头,在烈日下暴下那么久就没这会出的汗多。

他按照原有的设定,知道陆微阳的双重身份。把他圈起来,好好保护,突如其来的变化冲击力有些大。

“你当然不能永久标记他,因为你不是真正的大哥。”小老师身后长出一双白色的翅膀,羽毛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