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我们还不跟上!你是雕塑吗?”
知道研究出这个项目的大学生是左冲还和陆微阳好过,他心里就很不畅快。还亲过抱过那么多次!
左冲那边不回复,他也只能把火发在司机身上。
陆微阳迷煳地跟着晋欢在市区里绕来绕去。
两人稀里煳涂地坐上一班公交车,陆微阳看着越来越破败的景象,意识到可能搭错车了。
他没坐过公交车,不太会看站牌。口袋里最后两块钱投到那个玻璃箱里了。
两人站在闹腾、狭窄的街道里,听着传过来的逗笑声手脚发亮。
灰墙上挂着摇摇欲坠的匾额,阴风嗖嗖地在两人脖上打旋,对面的灯笼摇摇晃晃的。
“好吓人啊。”晋欢捏住陆微阳的胳膊往后划了一大步。
陆微阳嘴角疯狂抽搐,不过是他傻逼弟弟派过来的人,他也不能指望这人能好多那些去。
“客管,你是来听相声的吗?请您从前门走。”腰上系着白裙,后背背着个大箩筐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
虎背熊腰的模样,陆微阳吓得后脚跟子发麻,要不是看他移动时筐子里露出的屑子,他都要怀疑自己看到杀人移尸的现场了。
“好的。”
晋欢点头哈腰地拽着他就走,站在灯火通明的宅子前和他咬耳朵,“你说这像不像恐怖片里的凶煞古宅。”
“像像像。”陆微阳抽出手。
一辆豪车疯狂鸣笛,停住,两人齐齐地往后退。晋欢捂着鼻子,摆着手,要拍干净眼前的空气。
“真是没有素质!”他高亢地表达完怨愤,又小声嘀咕一句,“有钱真是了不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