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先生!”老头伸出手,拦住他的去路。
晋欢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抱着双手问:“怎么了?不是左冲叫我下去吃饭?”
“晋先生恕我直言,您穿这种衣服不太适合出现在餐桌上。”
看吧,开始了。
晋欢摸了摸头,双眼放空望向明亮的天花板,想了两秒。
转过身作势进屋,在老头松了一口气时,又勐然转过头,“我平时吃饭就是这样穿的,觉得不妥您直接把我轰出去好了。”
管家的面部冰冷,像冬瓜一样的身体,比晋欢低了一个头。却始终呢拿正眼看过他,“晋先生,你不要让我难堪。”
“为难你个头。”晋欢咣当一声把身后的门关上,大摇大摆地往楼下走。
这明显不是左家的别墅,就像是临时才来住的,楼梯扶手上的灰还没来得及擦干净。
下面的灯也没有开,只有转角处的壁灯还亮着。
“哒哒哒。”
脚步声越来越沉,楼下的长桌前座无虚席。
七八个人的目光簌簌地杀了过来,晋欢作为中华小词库这会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是捅了贼窝吧?
“孩子!”他胆战心惊地准备调头就走,人群中的冷喝声把他吓得石化在原地。
各个部位的关节都像灌了铅一样僵硬的没有一点生命力,文化人管着叫手足无措。
“你叫我?”晋欢扭过头,用手指堪堪地指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