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后,满脸吃瓜:“什么,你们才结婚一天啊。而且现在离婚都是有冷静期的,如果你们离婚了,就没办法抚养这个小孩了。”

“为什么?”晋欢不解地问。小孩像是听懂了他们的对话,把头蹭到晋欢的脖子上撒娇。

女人道:“晋先生,你一定要我说出来吗?财力方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晋先生刚大学毕业吧。”

她话说了一半,大家心里都像明镜一样。

太阳升到空中了,灼热的日光让晋欢的额头上布满细汗。听了女人独特的分析和里面乌泱泱要离婚的人。

晋欢扯着炸毛中的男人,说道:“回家我给你商量。”

商量什么有什么好商量的,在家那会不是很凶悍吗?一副不离婚就跳楼的样子。

他最狠的就是晋欢有事求他就低声下气软绵绵的,没事就张牙舞爪,全世界都欠他一样。

左冲削瘦俊美的下颚抬了抬,目光带着森冷的寒意。

女人受不了太刺眼的阳光,更忍受不了两人间可怕的氛围。

大宅院里的事果然扑朔迷离,都说这位晋先生是左冲心尖上的宠儿,现在看他满头大汗拽衣角,那人只是仰着脸全然不看他。

“你……”左冲的话还没出口,就听见晋欢啧了一声。

咆哮声在他耳窝边,炸开。

晋欢提不起精神,身上每一处红痕都在刺痛,“你踏马在这里给我耍什么脾气呢?想离就这会就进去,别在这磨唧唧的。”

“我没说想离,回去回去。现在就回去。”

又走到那个烂摩托前,晋欢恨得不行,抬脚就踹了一下。要不是肩上的小孩睡得香,他这一脚,估计能把摩托踹倒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