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你怎么了?要去南山你的心情不好吗?”

没人觉得王二虎是被吓的,王二虎可不是一般人。祖上是跟着摸金校尉下斗的,他从小耳濡目染,也学了点看风水的本事。

“没有,就是念起一位故人。”王二虎把烟头摁灭,身上散发出的男人味是经过岁月沉淀,社会磨砺出来的。

客服部的小姑娘们眼睛都看直了,耗子把手搭在大哥身上,“哎,还是中年叔叔比较吸引人啊。”

“去你丫的,说谁呢。”王二虎名字起的土,长得到也没有虎背熊腰,恰恰相反还有点好看。

一行人到南山时,瞬间惊呆了。

从山脚下到山顶,硬生生地开辟出了一条小路,还有两排路灯,耗子摸了一下杠子上的漆,撅撅嘴说:“真是有钱人,这是新装的。”

另外两个拿工具的师傅,歪头不解地问道:“他儿子不是死了吗?再说这地界也没……。”

“别说话了,赶紧动手吧。”王二虎走在前面。

这里的变化很大,上大学时陆微阳过生日,他来过一次。没有邀请函在门口蜷缩了一晚上,幸好……

“虎哥怎么了,看起来一直不太开心啊?”

三个伙计并排走在后面,在那里碎碎念,“这地方真的有脏东西?”

耗子是王二虎的老乡,两人的关系一直是不近不远。工作也是王二虎介绍的,两人知根知底,他就知道当年发生的玄乎事。

在空旷的树林里,头顶的黑鸟一群群地飞过,这会想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啊。

耗子初中就辍学了,王二虎上了个差不多的高中。两人没什么交集,自然也不是很熟。

三个人吓得在后面团团地抱着,大老爷们吓得哆哆嗦嗦,王二虎拿着手里的登山杖,快速地往前面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