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蒋戈留在她那里,实在让人害怕,她去的地方要是万劫不复的魔都。
那他还怎么对得起蒋戈的赠尾之情啊?
“啪”清澈的一声,鞭子抽在他的后背上。腾空数米后,他被这一股强力,硬生生地打了下来。
受灵力的波动,在地上翻滚两圈跪在男人的面前。目视着他皮质的金靴,嗓子里一股铁锈味,鲜血顺着嘴角淊谄地流出来。
“还想跑?你欠我的心头血怎么还,你就那么喜欢蒋戈?”鞭子的木头戳在他柔嫩的脸上,把他的脸都压变形了。
他垂下脑袋,沉默不语,男人更加生气了。
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慢慢地松开手,仰头看着天空中的烈日眯了眯狭长的眸子,“我的心头血是从这个位置,一点点给你挖出来来的。”
长风指着心口的位置,隔着薄薄的布料。里面是错杂的伤疤,是数不清的小刀口,密密麻麻的伤疤突然一阵刺痛。
面前小绿蛇膝盖贴着地面,没有半点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心,后背的疼感也不似之前那样强烈了。
可能……习惯了。
习惯疼痛了,他也是正经人家的公子哥。在最该怀春的年纪就做了男人的暖床工具,没有半点尊严和名声。
只……要他爹能平安,他已经别无所求了。
“尾巴。”男人轻呵一声,勐地把他腰上的小药瓶抽走。
丝毫不在意地碾碎药瓶,里面的尾巴也化作白气消失了。小绿蛇痛苦万分地看着那救命的东西在男人的手里轻而易举地化作一滩血。
伤心地眼泪盈满眼眶,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绝望。小绿蛇用力地抠挖着这消失不见的尾巴,嘴里低低地发出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