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冲刚起来就听到门外凄凉的哭声,嘴里还插着牙刷就冲出来,提熘起骑在小q宝身上的他,厉声喝道:“你是不是又在欺负弟弟。”
“我没有欺负弟弟,弟弟要抠脸上的冻疮。我不想让他抓到,抓到了他就会流血。”大丸子如实回答了。
站的也笔直,他从那些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来的消息:他并不是左冲爸爸的亲生儿子。
在这个爸爸面前不似在晋欢爹地面前,他没有撒娇的权利。只能像个男子汉,接受冷冰冰的质问。
“你懂的还不少,以后给我离弟弟远一点!”
“他的脸上有冻疮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熊孩子!每天欺负弟弟,不然咱家到处都有暖气,弟弟的脸怎么会冻成这样子!”左冲叉着腰没有一点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样子。
像个小家子走出来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赌徒,回家打老婆,对着年仅三岁的小孩撒泼。
“根本就不是的,是小q宝吃着我家的饭还总和别人玩!”小孩子心里很憋屈。
“他想和谁玩,管你什么事啊他吃你家的饭了吗?爸爸公司快倒闭了,你知不知道?全靠小q宝的外婆才能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到现在!”左冲这些天端着酒杯到处说好话。
左家为了让他回去,可是用了死劲把他往死里逼。所有和左家合作的公司对他的计划书根本丝毫不买账。
权贵之家最忌讳情字,有了爱情不是家族的打工人了。
谁还会卖他面子,全都围着他小舅舅转。听说他小舅舅还被苏家儿子看上了,那群老狐狸现在巴不得他早点死在外面。
“你对着儿子吼什么?”晋欢扶着快断裂的腰走出来。
昨天晚上,他看左冲辛苦。特地允许他能多来一次,谁成想他发泄完压力,就把晋欢跟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