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那年,他站在别墅里的树下,看着外婆绑在树干上的晴天娃娃,他悄悄许愿,“希望陆微阳能等等他。”
现在,他还是站在树下,向这个成长了的少年正式告别。
……
陆微阳和他出去一趟,在床上躺了两天。回到家花粉过敏,两个腮帮子红透了。
半夜高烧到三十九度,家庭医生来的时候,鄙夷地问:“不是告诉你,他有可能花粉过敏吗?怎么蒋少爷不爱了,搞蓄意谋杀啊?”
蒋戈搓着躺在床上那人的纤纤玉指,心疼地回答,“不是,是他一个朋友。”
家庭医生扶扶眼镜,“……”
八辈子没遇到过这种事。
“宝宝,还冷吗?”蒋戈俯下身来,往他滚烫的脸上亲了一口。
手指颤抖着往他的人中摸了一下,“连唿吸都是烫的,安泉真是不会照顾人。”
小q宝拖着大大的抱枕和被打红的小屁股,把门从外面关上,看着照进别墅里的月光。
悄悄用手背擦掉眼角的一大串泪花,爸爸不爱他了,陆爸爸也被他打到昏迷了。
看来他只能听大丸子哥哥的意见了。
“你说你爱我,却又不能抱紧我,算什么男人……”
怪异的手机铃声在床头响起,蒋戈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很想立马就把电话挂断。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就是今天开访的左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