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休息站，大家上厕所的上厕所，透风的下车透透风。

司机把大巴停好后，林渡第一个冲下车，双手扶着膝盖，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他早上没胃口吃东西，肚子里是空的，干呕着吐了好些酸水。

微微很快追上来，给他送来水和纸巾。

林渡缓了好一会，才感觉舒服点。他拿水漱好口，擦完嘴角一抬头，就看见冯昱站在不远的旁边抽烟看着他。

冯昱没戴墨镜也没戴帽子，俊朗的脸在袅袅烟雾中，带着点出尘般的洒脱。

“好点了吗？”冯昱朝林渡走过来，笑着问他。

林渡点点头，眼角边还是刚刚被呛出来的眼泪。

冯昱半支烟衔在唇边，突然凑近了些，把手伸过来。

林渡一怔，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冯昱拿过他手里的纸巾，轻轻帮他擦掉了眼角那点泪水，温柔地看着他，“带晕车药了吗？”

他的手指并没有直接触碰到自己的脸，但这突然的靠近，让林渡的脸猝不及防地红了。

两人距离挨得有些近，林渡感觉不自在，又想起自己刚刚吐过，嘴里可能还残留着味道，他微微别开头，捂着嘴道，“没想到会晕车……”

冯昱点点头，贴心退后一步，摘下了唇边的烟，“不好意思，忘了我在抽烟。”

显然冯昱误会了，林渡摇头，又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嘴。

冯昱掏出烟盒，笑着问他：“你要不要来一支，除除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