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梳吗?”黄少天觉得这个倒是不难,“要正好一百下?”
“一千也行,一万也行。”摊主说,“反正也是仪式而已。”
黄少天:“那就薅秃了吧!”
“不过不是你自己梳,要别人帮你。”摊主一指喻文州,“你俩一起来的吧?他就行。”
喻文州有点诧异:“我吗?”
“没错,你。”摊主笑眯眯招手,“来我给你讲讲。”
黄少天和女孩都被赶到一边,远远看着喻文州很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女孩小声说:“要是能顺利解决就好了。”
“能的吧……”黄少天心里也没底,“唉算了,就这么一直长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我以后就带个帽子呗。”
“那个,虽然没被保佑到,但是据说这个符很准的。”女孩建议,“你看这个生发效果都这么明显了,旺桃花的想必也差不多,机会难得,要是你有喜欢的人不如抓紧机会告个白吧。”
“喜欢的人?”他一愣,“我……”
喻文州离开冷饮摊,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黄少天立刻不说话了。
“在聊什么,少天?”喻文州打趣道,“你脸都红了。”
“是天太热!”黄少天大力用手扇风。
“老板给我讲过了,我们回去就试试吧。”喻文州想了想,“那之前,要先去买把靠谱的梳子。”
黄少天一觉醒来,感觉脸颊边有点痒。
窗帘没拉,薄暮的日光斜照进来,在这个时间醒来总会让人有点恍惚。他躺在那里,盯着夕阳忧伤了几秒,接着感觉头发被轻轻拉了一下。
哦对,他想了起来,他现在还顶着一头黑长直呢。
根据冷饮摊神算的说法,要等到头发长回初始状态仪式才能成功。那之后他和喻文州逛了半天街,买了梳子和一堆吃的,晃悠回酒店之后就一个看书一个打游戏,不知不觉就挤在他那张足够摆俩人的床上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地侧过头,看到的是喻文州的睡脸。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他微微皱着眉头,一只手正好压在枕边散开的头发上。
让他再睡会吧,黄少天想。
结果喻文州在这时睁开了眼睛,目光开始有点茫然,然后就停在了黄少天脸上。黄少天感觉头发又被扯了一下,不由得嘶地抽了口气。
“怎么了?”喻文州有点没睡醒地问。
黄少天:“你压到我头发了……”
摊主摸了摸下巴:“还有个办法就是梳一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