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是老生常谈,对沈堰东没什么意义,但他仍然劝了他哥几句,让他别有太大压力。
九点多,沈堰东从哥嫂家离开。外面下了小雪,飘飘洒洒,别有情调。
他到家已经快十点了。
开了门,摸开灯,换鞋时,瞧见那双女鞋还在,有些意外,他原以为她早走了。
他换好拖鞋要去书房看,却在穿过客厅时,瞥见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姑娘。
他走了过去。
她身上盖着一件毯子,呼吸均匀,睡得很熟。
他垂眼看了一会儿,她丝毫没醒过来的意思。
他回到卧室,拿了衣服,去洗手间冲澡。
出来她还在睡,姿势连动都不带动的。
他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头发不断地往下淌水,他拿毛巾擦了一会儿。
擦完将毛巾搭在膝盖上,靠在那里看她。
这么晚了,她还躺在这里等他。
他当然知道什么意思。
说内心没有骚动那是假的,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又许久没有同人认真发展过两性关系,有正常的情感需求,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只是终究过了而立,不能再像年轻时那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