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得紧紧的,抱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他:“好啦,我要走了,你快上去吧。”
猝不及防的开始,又猝不及防的结束,他还有些茫然:“这就完了?”
“嗯。”她的声调娇俏的拐了一个弯,“完啦。”
他将她拉过来,扶着她的腰,眼睛闪着乌润的光:“这么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这个?”
她被那眼睛暗示的心头一痒,明知故问道:“不然呢?”
他的声音低低的:“我以为你是来睡我的。”
她笑着啐了他一口:“一把年纪的老男人,还挺自作多情。”
他捏了一下她的腰,她不耐痒,要躲,他又将她拉回来,说:“年轻男人有年轻男人的好,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你之前不是说我介于年轻男人和老男人之间,最妙吗?”
她笑了:“以前你才三十,现在你都快三十二了吧,你以为你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么,蹉跎几岁都没区别。”
他一本正经道:“三十岁到四十岁正是男人的盛年,长几岁也没区别,尤其像我这种如松柏一样常青的男人。”
她噗嗤一声笑了,歪着脑袋瞧他:“都不知道你这么自恋。”
他供认不讳:“我以前觉得自己是很谦逊的一个人,但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我感觉这么好,或许是近朱则赤,近墨者黑?”
她道:“那你应该反省一下,为什么自己的谦逊没影响到别人,反而被别人带得自恋了?”
他只道:“可能她的内心比我强大吧。”
章柠见他如此诚恳,抿嘴一笑:“也有可能是你比她善于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