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老师。”纪眠乖巧的应了下来，反正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没了再说的必要。

＊

王红艳看着宋小洁递过来的书，眼里有些不可置信：“她真的愿意借给我？”

“当然是真的，眠眠说，这个世道女人已经很难了，所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想起那天纪眠说话的神情，宋小洁不由有些失神。

她和纪眠认识了那么久，一直都知道她不是小气的人，却不知道她原来心胸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宽广。

眠眠说的对，这个世道女人已经够艰难了，女人何苦还要为难女人呢，她妈，她奶，明明自己都是女人，却还要重男轻女。

纪眠的话让她明白，只有让自己强大了，周围的人才不敢小看你。

自从她们知道那个考了全市第五的纪眠是自己朋友，她们对自己的态度又不一样了，无非就是希望她能从纪眠那里问道经验，让她弟弟也能考上大学。

因为她们的工作都打算留给两个弟弟，所以他们也不反对她考大学了，毕竟上大学不仅不花钱，家里出了个大学生也能让他们倍有面子。

王红艳没注意到宋小洁的走神，因为她也在走神，她原本以为纪眠一定会拒绝把书借给自己，没想到她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所以这也是这几年纪眠一直没有报复孙秀秀的原因吗？

王红艳攥紧宋小洁递过来的书，脑子里的一片混乱。

直到宋小洁出声：“书借给你不要弄坏了，纪眠她弟弟还要看呢。”

“嗯，我知道。”王红艳点头，脑子里突然想起孙秀秀之前让自己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