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想想都菊花疼!

秦鹤归自认是钢铁直男,宁折不弯的那种,被男主大大一句话吓得呼吸一窒,连连摇头,“不是不是……”

“哦?”男主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声音一寸寸冷下来:“所以,放手。”

秦鹤归舔舔干裂的唇,说:“我错了。”

“错哪了?”柳荒年反问。

这架势,不就是当年那个花他76块钱的妹子最爱说的话吗!

秦鹤归咬牙切齿,嘟哝道:“大概是半夜看您的性福史为您的夜御十女神操作感到佩服,老子十分羡慕却没有这个能力,太过激动然后猝死了。”

“……”

柳荒年抬眼,不咸不淡的轻轻按了下剑柄,似乎只是无意举动。

少年的嗓音清冷,似是能穿破春日寂寂的冷光,尾调漫着深浅不明的情绪:“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能想做什么?

求抱你大腿啊!

依依不知在柳荒年耳边说了什么,柳荒年脸色表情变幻莫测,神色古怪,最后点点头。

他转过来低声道:“师兄……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我……我不怪师兄,真的,是我做的不够好,才让师兄你这么讨厌我……师兄,我以后会改的,今日之事,就当做没看到吧。”

少年低眉顺眼,眼睑微垂,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层阴影,肌肤冷白均匀,阳光不情愿地斜切过上方,便形成泾渭分明的两种色彩。

他的侧脸大半依然浸泡在暗淡光线里,小半随暖黄的夕色蒸发。

柳荒年这话说的意味深长,腔调哀怨柔顺,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明面看起来是在体谅师兄的不容易,暗面就是在嘲讽秦鹤归猫哭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