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归故作遗憾的收回手,慢条斯理道:“暴殄天物,不识好歹。”

“……”

然后他故意把瓜子磕的嘎嘣响,还发出呲溜的声音。虽然没有说话,可他嚣张自信的姿势更让人怒火中烧。

好贱,好想打他。

秦鹤归闷闷道:“缺瓶啤酒,少了烧烤。”

然后他倏然站起身,双眼烔烔有神,“小姐姐管我酒肉饱吗?光嗑瓜子不香啊。我好饿啊,你们管饭吗?”

看清了他眼底的狡黠,因为兴奋,狭长的眼睛微眯,潋滟生光。

他哪里是饿?

分明就是想打断自己好依依进一步发展。

柳荒年喉结微微滚动,视线一直锁着那个痞气的男青年。他破天荒轻笑了一声,蓦地倾身,两人距离瞬间拉近。

很好,陪你继续闹着玩便是。

柳荒年语调悠长又轻缓,气息温热,“饿了?我管你酒肉饱怎么样?”

那“怎么样”三个字他刻意强调着说出,舌尖散漫地抵在上颚,又轻轻巧巧地从唇间漫出,别有一番暧昧。

你做的饭能吃吗?

秦鹤归笑容逐渐僵硬。

“突然又不饿了。”

他说完,再一次坐下磕起瓜子,再没有抬眼看过柳荒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