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归有些迷茫的想着明明是他压柳荒年,怎么亲着亲着就变成了柳荒年掌控全局?
“柳荒年。”
“恩?”
“你丫的亲人用啃?”
“伤到了?”
“不知道,但是有点痛。”
柳荒年气息很稳,不似秦鹤归那般慌乱,但嗓音却沙哑至极,似是透过年久失修的收音机,带着粗糙的年代感。
他手指按在秦鹤归的微肿的唇上,“有点肿,没破皮。”
刚才亲的天昏地暗,秦鹤归有些不自然,耳朵红成虾尾,“那你技术也差。”
柳荒年叹息道:“你是第一个。我没亲过别人,你要是嫌我技术不好你可以教我。”
“做梦吧,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他妈差点就跟依依亲上了。”
柳荒年想起初见时两人的针锋相对,不免莞尔,认错道:“我错了。”
秦鹤归舔了下嫣红的唇,眼角微微泛红,殊不知那无意识的一个举动害的柳荒年差点又精虫上脑。
他听见柳荒年的呼吸声蓦然重了许多。
秦鹤归低下头,看见了什么东西,转过头哑声道:“你硬了。”
柳荒年脸皮子这时候就很厚了,脸不红心不跳,亲了亲秦鹤归的眼角,温声道:“你那么主动我哪里招架得住?”
两个人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