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猝不及防的咬住颈项,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颈窝处湿湿热热,少年的呼吸喷洒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敏感暧昧。

“柳柳荒年,够了!”

秦鹤归无由的生出一种要被他咬碎筋骨的恐惧感,就像是被他折服,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成为他的所有物,被他烙下印记,带上锁链,避无可避。

柳荒年抬起头,又去亲了口他的唇,“好了。”

秦鹤归喘了几口气,突然打人,一巴掌拍在柳荒年头上,“我草泥马你是这样打人的吗?!”

柳荒年笑着避开他不安分的手:“我舍不得打你啊,而且你也没说必须用手打你啊。”

青年露出的颈项修长细致,像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此刻却有一个突兀的红印印在上面,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两人他们做了什么。

柳荒年越看越欢喜,秦鹤归却在绞尽脑汁的思考怎么遮住这个红印,闷闷不乐道:“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啊?”

柳荒年也歪歪头,轻佻道:“给你咬一下?”

秦鹤归一下子跳起来扑过去,少年稳稳的抱住他的腰身,把人揽进怀里,然后淡定自如的歪过头,“扯平。”

那么高傲如神明的一个人,终究还是和他一起堕落俗世,成为为爱所困的俗人。

秦鹤归想到这里,在他的脖子上烙下自己的印记,并且附上最深沉炙热的一吻。

两个人正在打(da)打(qi

g)闹(a)闹(qiao),突然出现一个穿着青云门校服的小姑娘站在他们面前。

“大师兄好!柳师兄好!”

秦鹤归扯了扯衣领,像缩着脖子的鸭子,面对活泼可爱的小师妹只能说出两个字:“你好。”